记杜铎先生
书法艺术
行走是人类最基本的的生存状态,无论是身体的漂泊还是精神的游离,我们一直在路上;艺术是人类生存状态的再现和对未来生存状态的祈祷,我们所有的艺术创造都是对古今文明的吸纳和重组,因而,人生的终极课题无非就是"行走的艺术"和如何"艺术的行走",而行走的范围就是他的世界。
1974年出生于古都西安的杜铎,正应了那一句"一方水土养一方人",千古帝都久经岁月的积淀留下历史的厚重,汉人书汉隶,这种地域文化和生命本质的优越在书者杜铎心目中,艺术就和家乡的黄土地一样,看起来表面无所事事,其实在心灵深处孕育着一种探索生命的未来。
书法中的点线和笔画间组合不但是构成艺术形象的基本元素,而且是重要的具有独立审美价值的欣赏对象。
观杜铎先生的书法,笔墨随心畅意,清俊悠静,内敛含蓄,却又雅逸畅达,字中独含的恬静自然,不事雕琢,更是给人以返璞归真,拙朴清雅之感,这也相映照于黄土地孕育下的宽厚。唐朝书法理论家孙过庭要求书法"凛之以风神,温之以妍润,鼓只以枯劲,和之以闲雅",而杜铎的书法多见于隶书,以笔墨为支撑,偏于"意"的表达,重于"写"的抒发,而不是本之于法的常规表现。
人言书法"直指人心,明心见性",杜铎先生将个人生命情调和内在气质带入笔墨,使之成为人格与精神的生动写照。
从整体看,杜铎先生的书作,气势沉雄,精劲雅逸,既有苏东坡的“骨撑柔,柔没骨”精润含蓄,又有“飘逸跌宕”特立独行之势,观之起伏间有波澜,顿挫间含灵光,如君子之风,观之,可心生清静,也可心生思考。
而这些用心血和磨励写成的佳作里,若无淋漓的墨色,将必然是空白的。艺术受制于社会,又奋然超脱于世俗的约束,举凡伟大的艺术创造,酒神精神无所不往,它对艺术家及其创造的登峰造极之作产生了巨大深远的影响。因为,自由、艺术和美是三位一体的,因自由而艺术,因艺术而产生美。杜铎先生喜品酒,对于书法,他往往也能以此而抒怀畅意。
醉酒而获得艺术的自由状态,这是古老中国的艺术家解脱束缚获得艺术创造力的重要途径。“志气旷达,以宇宙为狭”的魏晋名士、前列“醉鬼”刘伶在《酒德颂》中有言:“有大人先生,以天地为一朝,万期为须臾,日月有扃牖,八荒为庭衢。”“幕天席地,纵意所如。”“兀然而醉,豁然而醒,静听不闻雷霆之声,孰视不睹山岳之形。不觉寒暑之切肌,利欲之感情。俯观万物,扰扰焉如江汉之载浮萍。”对于酒,杜铎先生却能以此相通,想来,杜铎先生的书作,也因为酒,带来了许多韵味。
而这些都来自于情感的融入,使其精神在书法中得以体现和升华,也使其书作具有像人一样的生命状态,他就是用家乡黄土地的拙朴,用看似不经意的意识本质,在自己的艺术道路上艰辛行走的书法家。